不要未与他相爱一场。

    想到他的温柔、他的体贴,曾沛慈的嘴角不由自王的散发出温柔的笑容。

    她好高兴爱上他,也被他所爱。为了保护她难得的恋情,她得想法子堵住小梅的嘴,以免折了她才刚长出的爱情嫩芽!

    隔天早上,曾沛慈正想找小梅私下谈谈,小梅却先拿着报纸来找她了。

    「小慈,你看!」小梅一脸如丧考妣的哀凄,「陈德修有女朋友了!」

    不会吧?!曾沛慈心中一跳。他们的事被记者发现了吗?

    「他跟一个钢琴演奏家交往啦!呜……我没希望了……」

    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这两个小时,是诊所的休息时间。

    曾沛慈漫不经心的嚼食口中的白米饭,双眼盯着电视新闻报导。

    美丽大方的女主播正在播报关于陈德修与女钢琴家的绯闻,画面左边出现拒绝采访的陈德修俊美的身影。

    「没营养的新闻有什么好看的!」吃饱饭的曾凯庭拿起遥控器,关掉电视。

    诊所的生意每下愈况,让曾凯庭对陈家两父子恨得牙痒痒的。

    他不用实际看到本人,就可以知道此时的陈玺安有多得意!

    见父亲大动肝火,曾沛慈沉默的低头扒饭。

    曾凯庭瞥了女儿一眼,「要不是你长得没你妈美,我就叫你去勾引陈德修!」

    曾沛慈吃惊的抬起头来。「我去勾引陈德修?」

    「让他沉迷女人香,没空经营他的诊所。」等绯闻爆出,那些喜欢陈德修的女人也就会从此不再去美容诊所了!

    而没了儿子的加持,他就不信陈玺安还有办法赢过他!

    「爸,你是说真的?」曾沛慈没想到父亲为了诊所竟想使出美人计。

    曾凯庭撇撇嘴,「我说说而已,真要做,你也没那个皮相。」说完,他拉开椅子,回房间睡午觉去。

    曾沛慈垂下了小脸。如果被父亲知道她跟陈德修的事,不知父亲会做何感想?

    是高兴他女儿冰雪聪明,不用交代就跟敌人发生亲、密、关系,还是恼怒她背着他跟敌人有一腿?

    曾沛慈望着倒映出她寂寥身影的电视机黑色镜面,心想,答案应该是后者。毕竟陈德修并未因她而无心经营美容诊所,而且人家还另外有女朋友了。

    那个人才是正主儿吗?

    那她在他心中又算什么呢?

    「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,嘟声后开始计费,如不留言……」

    将手机盖缓缓盖上,曾沛慈轻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自从陈德修的绯闻在报章杂志上刊载后,她就找不到他了。

    打了数次手机他都没开机,她又不敢直接上美容诊所去找人,而后门也一直是锁上的,他更未曾主动联络过她。

    所以她现在跟那些好奇的路人甲没什么两样,对他的现状一点都不明了。

    趁着休息时间,曾沛慈又来到美容诊所的后门,也就是通往他居处的大门附近。

    她看到有一两名状似记者的人在观望,这已经比新闻刚爆发的时候少了许多,或许再过几天,有其他明星的绯闻出现,就不会有记者再追逐他,她就可以跟他见面了……

    经过几天的无消无息,她心里也没有任何把握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很傻很笨,正主儿都出现了,她仍在痴心妄想,苦苦守候他的消息……

    再瞧了锁上的大门一眼,她落寞的朝原路定回家。

    小巷出口就在眼前,冷不防她的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,歹徒抓住她的纤腰,欲将她拖往另一边的隐密处。

    她惊恐的瞪大眼,奋力挣扎着。

    力大无比的歹徒丝毫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底。

    她被拖往防火巷内,被阴影遮盖住后,歹徒才松开手,并将她转过身来。

    「救——」触及歹徒贼笑的眼时,后头那个「命」字被她吞回了胃里。「德修?」

    「看到我不高兴?」陈德修挑起一道眉间。

    「不!我只是太惊讶了……」她漾开笑脸,泪水同时涌入了眼眶。「我都联络不到你,我还以为……呜……」她哽咽得说不下去。

    「还以为什么?我不理你了?」

    她点点头。

    「笨蛋!」他揉揉她的发。「你看新闻了没?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「那件乌龙绯闻让我这几天跟通缉犯一样,一出门就有记者追,一天要接数百通电话,我只得将手机关机,也尽量不跟任何人联络。」

    「乌笼绯闻?」她睁大疑惑的眼。

    「你真以为我跟钢琴家交往?」

    她迟疑的点头。

    「那女生是我妈好友的女儿,来台湾度假,我妈叫我招待她,好死不死被记者给拍到。」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。曾沛慈胸口一颗大石落了地,眼泪收势,眉开眼笑。

    「我这样说,你就相信了?」

    她惊愕的瞪大眼。「你是骗我的?」

    「当然不是。」他莞尔。「我以为我还要多费唇舌解释,想不到这么轻松就摆平了。」

    她还满相信他说的话,这点让陈德修感到满意。

    他讨厌女人抓到一点小把柄就穷追猛打、疑神疑鬼,永远先相信别人,对男朋友说的话总是抱持着怀疑态度。像曾沛慈这种不会多作揣测的女孩,教他打从心底喜爱。

    「你在说我笨!」曾沛慈小嘴嘟起。

    「当然不是。」受不住粉红小嘴的诱、惑,他倾身吻了吻。「有没有想我?」

    她红着脸点头。

    「有多想?」

    「每天每天都很想。」她顿了顿,「那你呢?」

    「每天每天都很想。」

    她抿着唇,甜蜜的微笑跃上眉梢眼角。

    也很想这里。」他大手摸了摸、丰、满、的玉、乳。「还有这里。」停住在两腿之间的花心。

    「你好、色!」曾沛慈小脸布满红晕,水眸娇羞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「难道你一点都不想?」他以微微突起的裤裆顶向她的小腹。

    他的问题让人好难为情喔!

    她用力摇头,「不想!」

    「我不相信。」大手直接探入她衣内,「我们来问问它想不想。」

    polo衫下的内、衣被推高至胸口,蕾丝花色在领口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害羞的她低下头,就看到他的五指在衣下起伏,雪、乳、被张狂大手,敏感的不断摩擦着粗糙的衣料,瞬间硬挺。

    「会有……人来……」

    她怕被人看到。万一传到她父亲那儿去,她就完蛋了。

    「这里是我房子的围墙跟邻居之间的防火小巷,不会有人来的。」

    陈德修受不住手上柔软的诱惑,将她的衣服整个掀起,薄、唇着淡红色的小果实。

    「唔……」快感迫出喘息,她忙咬住下唇,以防被邻居听了去。

    「你的还是一样甜美。」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。

    他的唇舌咂吮着,牙齿轻啮,恣意拉扯,那又麻又热的快感让曾沛慈涨红了脸,觉得两腿之间仿佛也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,朝他贴近,大、腿、轻、触着他的长腿,想要他更多的疼爱。

    他察觉她的需求,揉捻另一方雪、乳的大手下滑,隔着牛仔短裙压辗、腿、心,邪佞的轻声问:「这里是不是想要了?」

    她说不出那不知羞耻的字,只能轻轻的点头。

    「你想要我怎么做?」他故意不主动进把,反过来询问她的意见。

    「我不知道……」他的长指仍在上肆虐,但仅是如此已无法满足她,她想要他的拥抱,想要他与她紧、密、结、合,让她可以确实的感觉到他火、热的存在。

    「想要的话,就把你的裙子撩起来。」

    自己把裙子撩高?

    曾沛慈红着小脸,显得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小手抓着裙摆,心中挣扎了很久之后,她才将裙子慢慢拉高,直到可以完整看到她浅蓝色的底、裤。

    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她柔密的幼毛,那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诱发男、人体内的、兽、性。

    「把内、裤脱下来。」他半哄半命令。

    在这种地方……脱、内、裤?

    曾沛慈左右张望,确定四周的确没人,可主动脱、掉内、裤这举动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大胆了,故她这次犹豫得更久。

    等候的陈德修不耐的说:「不脱的话,那就算了喔!」

    他的意思是威胁她、不跟她有进一步的亲密,但曾沛慈却以为他打算拂袖走人了。

    「等等,我脱。」她慌忙捏住裤头,一鼓作气将其拉到膝盖处。

    「整个脱掉。」

    「好……」

    曾沛慈的小脸已经红得像吃了一斤辣椒,她鼓起最后剩余的勇气,褪掉底裤,捏在冒汗的手心里。

    「来,让我看看你这里有多想我。」他蹲下身来,大手分置她两边、大、腿,「将腿、张开。」

    她不再有任何犹豫,乖乖打开、大、腿,在他眼前尽情展露最为娇美的女、性、禁、地。

    不远处隐隐传来小梅的叫唤声。

    蹲在地上喘气的曾沛慈悚然一惊,举起手上的腕表一看,竟然已快两点半,早超过医院的休息时间。

    「我得赶快回去。」她慌乱的整理衣服。「我的、内、裤……」

    陈德修扬扬手上薄薄的布料,「你确定要穿回去?」

    小裤上沾满了尘土和他的种子,任曾沛慈有再大的勇气也穿不回去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拿回家洗。」她忙将小、裤塞入裙子口袋里。

    「你敢不敢今天上班的时候都不、穿、内、裤?」

    曾沛慈闻言,慌忙摇头。

    「如果你敢的话,今天下班后来找我,我会给你奖赏。」

    「真的吗?」话一问出口,曾沛慈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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