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
    她竟然以有所期待的语气回问他,真是不知羞耻!

    她怎么会变得越来越放、荡?一心只想跟他有身体上的亲、密、接、触……

    她眷恋他的拥抱、他的体温、他强力的占、有……这一切的一切,会让她有踏实感。

    「当然是真的。」他吻吻她的小嘴。「九点半,大门不落锁,你敢的话就来。」

    说完,他潇洒帅气的走了,曾沛慈仍为他的话而发愣,直到小梅的呼唤声再度传来。

    她慌忙拉紧风一大就会扬起的a字裙摆,有些狼狈的跑回诊所。

    「小慈,你跑到哪去了?院长找不到你很生气。」小梅一见到她,立刻气急败坏地道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刚去散步,天气太好,忘了时间……」她心虚的回答。

    「你怎么满身汗?你是去跑步喔?」小梅锐利的瞳眸上下打量着她。

    「欵……是……是啊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?」小梅嘴角坏坏的扬起,故意上前在她颈间嗅了嗅。「有怪怪的味道喔!」

    「怪味?」曾沛慈举起手来闻了闻,「是汗味吗?」

    「不不不!」小梅摇摇手指,「有……欢、爱的味道。」

    曾沛慈一愣,神色僵凝。

    「是不是趁休息时间,跟上次在你脖子上种了一堆草莓的男人偷偷上床去了?」

    天!小梅竟然没忘了那事!曾沛慈脸色瞬间发白。

    「别担心,我不会去跟院长打小报告的。」小梅贼贼的笑,「你都二十八岁了,交男朋友是应该的,上床也很正常啊!」

    曾沛慈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「好啦!快去换衣服,最好冲个澡,免得也被其他人发现啰。」小梅豪气的重拍她的背,义气十足的说:「院长那边我先帮你敷衍过去。」

    曾沛慈匆匆点头,快步冲回诊所的三楼。

    快速洗了澡,换上制服,她凝视着镜中修、长、纤、细的自己,小小的白皙脸蛋因有他的疼爱而晕染着粉红色的光泽。

    脑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,还有他临走前的承诺,她重吐一口气,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头,脱下了刚穿上的小裤。

    九点诊所关门时间一到,曾沛慈匆忙交代完清扫事宜,赶忙冲上楼去,为父亲准备消夜。

    东西是中午就煮好的,她只要放进微波炉加热就行。

    为了避免跟父亲打照面,进而被质问她这么晚要上哪去,故她动作非常迅速,把食物放进微波炉加热后就写了纸条放在桌上,说她与朋友有约,出去喝茶,晚点才会回来。

    万事俱备,她来到房间拉开衣橱要换衣服时,想到陈德修的交代,猜测着她如果直接穿着制服去赴约,会不会比较有可信度。

    她如果在出发之前才将小裤脱下,他也不见得会知道啊,万一他因此耍赖呢?

    为预防万一,她决定直接穿着制服去领取她的奖品。

    曾沛慈偷偷摸摸下了楼,瞥了一眼诊疗室,确定父亲还在雷射室帮病患雷射斑点,连忙趁此机会,踮着脚尖来到对面的美容诊所。

    到达后门时,离约定时间还有两分钟。

    不知道他开门了没有——

    忐忑的曾沛慈小手轻放在门把上,往前一推,镂花铁门咿呀开启。

    没锁!这表示他相信她会来了?

    被这么笃定的认定,曾沛慈心中非但没有任何不悦,反而觉得欣喜。

    他懂她的心。她想。他既然懂得,应该就不会辜负她的真心诚意。

    虽然陈家与父亲的恩怨偶尔仍会攀上心头带给她忧虑,但被爱情蒙了眼的她不愿想太多……他爱她、对她好就够了,其他等事到临头再说吧!

    她现在只想好好的谈一场恋爱,在不被任何人阻挠、反对的情况下,勇敢的爱恋一场……

    后院的屋子没有任何灯光透出,她猜测他应该还在看诊。

    不知道大门有没有落锁呢?

    她尝试性的压下门把,结果令她喜出望外。

    推门入内,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墙壁,寻找着电灯的开关。

    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逼近,趁她不备,猛然将她抱个满怀。

    曾沛慈心中骇了一大跳,但有了今天中午的经验,再加上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水味,她立刻知道恶作剧的是谁。

    「德修?」

    身后的男人没有应声,一只手直接深入制服衣领,握住她圆、挺、的、胸、乳,另一只手撩起连身护士服的裙摆,探往、腿、心。

    「好湿。」陈德修的手指在她的幽户游走。「你今天真的没穿内裤上班。」他使用的是肯定句。

    她比他想像中还要大胆。相信只要再经过几次调教,她将会成为冶艳、的性、感、女神。

    他猜现在她的小脸一定又红得跟熟透的番茄没两样。

    但就算难为情,她还是乖乖的照他的话做了。

    这样外貌清新身材魔鬼,又乖又胆大,又清纯又放、浪的她,叫他怎么不心动?

    他不由得期盼着与她见面时,她屡屡带给他的不同惊喜……

    曾沛慈难为情的抿抿唇,「你怎么知道的?」

    「我才刚摸到你,不可能腿、间就这么多水。」

    沾满动情春水的手指抹上她脸颊,她吓得轻喊一声。

    「不穿内、裤的感觉如何?」他语调暧昧的问。

    「很……很难为情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是不是无时无刻都会想到裙内光、溜溜的屁、股?」

    他的吐息在她耳廓盘旋,麻麻痒痒的,使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膀。

    她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「是不是很怕被人看到你没穿内裤?」

    她再点头。

    「因为你的意识一直放在那里,所以才会那么湿。」他舔她娟巧的耳垂,「如果你有穿内、裤,是骗不了我的。」

    他知道的真多,难怪他都不怕她会欺骗他。

    「说不定我是骗你的。」

    「不可能。」他笃定。

    「你怎么能确定我不可能骗你?」讨厌,好像都被他看穿了似的!

    「因为你是最清纯的天使。」只有在他手上才会绽放妖、艳的花朵。

    他粗口的羊驼的,搞神马啊,又核审?

    兔姐这么快就给偶加精了。。。真是。。。弄得人家受宠若惊,都不好意思不发完了。。。

    「你觉得我是天使?」她惊喜。

    从没有人这么说过她。天使是最完美无瑕的,能得到他这样的赞美,比收到任何实质礼物还要令她开心。

    「但你的身体,却是最魔鬼的魔鬼!」男性大手游移于包裹在白色制服底下的、丰、满、雪、乳,纤、细的腰际以及又高又挺的圆、臀。

    这样完美的身材,是多少男人的梦想,又有多少女人因此而上门求诊,藉由他的手,完成男人的希冀。

    可是他拥有的,却是一个真实的、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矫饰的完美女神。

    「这是称赞吗?」她凝视着即使在黑暗中仍炯炯有神的深邃双眸。

    「是。」他吻着她的小嘴呢喃,「最极致的称赞。」

    她心情愉快的靠在他的怀里,任由他解开制服的扣子,腰带还有内衣,再稍稍一使劲,滑落到脚踝处。

    她微张着双眸,可以看到屋子对面的美容诊所仍灯火明亮,围墙外,家家户户的灯也亮着,只有这里幽暗一片。

    黑暗是最完美的掩蔽,所以她没有任何害怕,尽情在他的中袒、露、自己。

    「下次要叫你连内、衣也不穿。」他低头啃咬她纤、薄、雪肩。

    「那一定会被发现的。」

    他捏住她、胸、前毋需抚触即自动挺立的花蕾。「你怕激、突?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

    花蕾被灵巧的手指搓揉得紧绷起来,她软软瘫靠着他,享受着舒服的感觉。

    「你来我的院所上班就不用担心这事了。」他往下探索她腿、心间的柔润,寻找易感的蕊瓣。「你只要站在我旁边,帮我整理病历。」

    「唔……可是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不会让你穿、内、衣、内、裤,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坐到我的、大、腿上,与我、共、赴云、雨。」想到随时都可以碰触她娇、美的躯体,他裤、裆中的昂、扬立刻一阵、兴奋。

    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强,让他舍不得有放开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的提议听起来好、诱、人。

    她如果来他的院所上班,就可以一直看着他,与他朝夕相处,他的行踪她能随时掌握,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无计可施。

    可是,她知道这提议目前只是个梦。

    她是不可能背叛父亲到他的院所上班的。

    「可是……我父亲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只要想着我跟你就好。」

    她抿着唇犹豫。

    「难道你不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吗?」

    她毫不犹豫的点头。

    「过来让我疼你,不只是身体上。」他一边说着,长指插入水沛丰盈的花径,惹得曾沛慈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细。

    他感觉得出来她在家里并不是很有尊曾,否则她不会一天到晚将「对不起」挂在嘴上,不会他稍稍称赞她一下,就开心得像要飞上了天。

    他当初只是因为好玩,才刻意接近她,对她频频放电,现在他却只想看到她开心的笑颜。

    她很容易满足的。

    这样的女孩,更让他感到疼惜。

    至于长辈们的战争,他本来就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,何时抽腿都无所谓。

    就让无聊的长辈们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,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日子要过。

    「啊……」她侧过身来,藕臂抱着他的颈。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
    她想跟他长相厮守,但也不想背叛父亲……

    她现在的行为就等于背叛了吧……明知两家有嫌隙,她却次次主动往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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