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泡刺眼,余师长心理憋着一肚子火气,始作俑者仍然杳无音信,男人在担心之余,生出无尽怨气。
真是个不懂事的丫头。
教训一次学不乖,以后得时常敲打才行。
捧了些凉水,浇打在水泡上,聊胜于无,效果不佳,余师长走出浴室,没等其开口,赵猛察言观色。
面色谄媚道:“姐夫,我去给你买药膏。”
说着转身打开房门,再次走了出去。
余师长心焦磨烂的在房间nei踱着步子,酒已经完全清醒,可想到晚上老领导的宴请,不禁面带难色。
这么大人还能被水烫出泡,说出来被人笑话。
这张老脸,这副尊容,要如何见人。
越想越羞恼,就在这时,手机响起,他连忙接了起来。
助理去了,打开别墅门,发现里面根本没人,只是主卧上的床铺乱七八糟,显然有人住过的。
话至此,他也不敢多问。
余师长一听,没了生息,半晌才慢慢挂了电话。
心想田馨十有八九趁着自己不在家,偷偷溜了,否则一个女孩好端端的在别墅里,大白天还能被谁劫走不成?!
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线,下颚绷紧。
一双眼睛覆盖了寒霜,眼看着就要下场泼天大雪。
他气的浑身颤抖。
睡了几次,就将女孩划归自己地盘,堪称自己的女人,对其还算不错,凡事总得跟自己知会一声,这么不声不响的逃走,算什么事?不想见到他?
不喜欢,讨厌他?
余师长不接受这种假设。
是他的,终归是他的,想逃也逃不出手心。
对于女孩,男人本就存有执念,如今搞到了手,发现其滋味美妙,更是没有散手的道理,想要脱离??可以,等自己玩够了再说。
他转动着略显混沌的眼珠,里面放出势在必得的利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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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猛从药店买了烫伤药膏回来,便被姐夫拿着去了浴室,很快对方折了回来,嘴角的泡上糊了一层油腻的膏脂。
“还疼吗?”
青年关切的问道。
余师长摇摇头,目不斜视的走到床边,歪着身子趟在了床上,赵猛见他不想多话,也没叨扰,拿着手机坐在床边的木椅上摆弄起来。
一时间,室nei变得异常安静。
可床上的余师长却心绪不宁,田馨的事已然有了头绪,所以不予多想,但老首长说晚上有事商量?
到底是啥事?
他思前想后,完全没有抓手。
进而不再自寻烦恼:横竖晚上就会知晓,自己也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,浪费这些心力干嘛,正所谓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
在官场纵横数年,其也是巧言令色之人。
余师长心想,晚上这局该怎么办?
白日里在领导家里大嚼特嚼,吃了一顿,这晚上怎么着也得自己安排下?!可去哪呢?他对c市不熟。
于是想到了对方的司机。
小伙子临走时,留了张名片,方便有事沟通。
男人摸了摸口袋,里面硬邦邦的纸片子还在,于是顺手掏出,拿出手机拨了过去,对方很快接通。
余师长语气平和,问他老首长得意什么菜?
司机听他话茬,便知晓其意图,连忙回道:“曹首长不吃猪肉,偏好牛羊肉,爱喝两口,但必须是好酒。”
男人听了点点头。
问他附近有没有其经常出入的饭馆?
司机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沉吟片刻。
曹首长的应酬不多,并非无人宴请,恰恰相反,找他的人能从门口排到高速路口,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。
手里掐着金钱,或者礼物眼巴巴的盼着。
领导心如明镜,知道他们别有居心,不愿意多佳应承。
关键是年岁大了,名利心淡了许多,对于金钱并不怎么看中,实则拥有的太多,儿子颇为能干,早已挣下金山银山,不指望他这点油水。
提到曹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