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快处理掉。

    对方对他的想法了然于胸,拍着胸脯,让其放心。

    他是没有资格争夺房产的,他的母亲没名没分跟人混在一起,想来也很丢脸,更何况还是亲戚关系。

    凭着表哥如今的身份和地位,就算领了结婚证,其也不敢造次。

    余师长本想自己开车去宾馆,可饭桌上,架不住亲友们的热情,多喝了两杯,此时脑袋有些迷糊。

    再加上来时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,身体疲乏。

    所以听到表弟想要相送,不禁犹豫不决,要知道对方也喝了酒,只不过这小子,在商场上吃喝惯了,练就好酒量。

    此刻面颊微红,双眼却闪着亮光。

    平时难得登门拜访,借此由头,大献殷勤,直呼这点小酒,根本不算什么,抢过对方的车钥匙,率先走出去。

    夫妻见此,也只得跟随。

    半夜十一点,夜路漆黑,好在铺着石板,并不难走,再来深夜寂静,没什么行人和车辆,所以行进得很是顺利。

    二十多分钟后,吉普停在镇招待所。

    说是招待所,却装修的很是华丽,原因无他,招待所是城镇的脸面,哪来了大小官员,都要下榻在此。

    太过寒酸,引人耻笑。

    再说了,官老爷过得是啥日子,前呼后拥,养尊处优。

    真得罪了哪位领导,小小的镇长就要下台歇菜。

    走进大厅,服务员笑盈盈的站起身,问他们住什么房间,几个人。

    本来表弟,作为逝者的儿子,合该留在村屯张罗后事,明天一早,还要将尸身拉去殡仪馆火化。

    但时间太晚,决定留下,翌日早起。

    横竖耽误不了事,于是要了个套房,外加标准间。

    余师长听了,连忙制止。

    言说,夫妻两个,要个大床房足够。

    表弟哪里肯,客气道:表哥,您日理万机,难得来一次,怎么能不好好招待?

    男人嘴角带着浅笑,反驳道:我来是送三姨最后一程,不是来享受的,其他的都不重要,标准间就行。

    听闻此言,表弟很是为难。

    其实套房没有多少钱,住着也舒服。

    余师长见他还在犹豫,板着面孔沉声道:你别忘了,我是共产党的官员,不时兴铺张浪费这一套。

    表弟讪笑两声,只得从命。

    房间开好,夫妻二人进入其中。

    虽说是大床房,可空间不小,还有空凋。

    余师长奔波了一天,有些疲倦,脱掉外衣,一屁股坐在床上,妻子则到浴室放了洗澡水,回过头来叫他去泡泡。

    男人目光微闪,叫对方先洗,他歇会。

    听着浴室nei哗哗的水声,余师长拿起手机,给田馨拨了电话。

    尽管知道,十有八九还是关机,但仍是义愤填膺。

    他躺在床上,脑袋里琢磨着怎么对付女孩,不知不觉,水声停止,妻子裹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水珠滴滴哒哒撒了一路,好在是地板,要是瓷砖,非得滑倒。

    妻子的面庞被热水蒸腾的红润,可眉目寡淡,眼角能看到浅浅的细纹,烫了卷的头发,湿漉漉的黏在脸上。

    没有丝毫出水芙蓉的美感,反而更像落汤基。

    尽管身材并未肥硕,可跟苗条也不搭边,只能说中等。

    再看其脖颈处,有一道深深的皱痕。

    这显得她越发衰老。

    余师长淡淡道:“你怎么也不擦干净就出来了?”

    女人一屁股坐在床上,满不在乎道:“我这不是怕你等急了吗?赶快去洗洗。”

    男人没有搭腔,从床上起身,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浴室不仅有淋浴,还有浴缸,此时注满了温水。

    余师长心头一暖,为刚才的行径略感羞愧,他对妻子起了厌弃之心。

    四十多岁的妇女,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法比,男人欲望的天平早已倾向田馨,可夫妻情分仍在。

    男人三两下,将自己脱了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。

    抬腿进入浴缸,半卧在里面,身体被热水包围,一天的疲乏,顿时烟消云散,但nei心的烦躁却无法驱除。

    由于太过舒服,居然浑浑噩噩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直到耳畔边传来妻子的呼喊,余师长苏醒过来,感觉水温降了不少,不禁打了冷颤,接过浴巾连忙擦拭身体。

    床是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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