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茱萸,悄悄地解开了南栖的衣带。

    南栖仰着头,身体成了绵软的云絮,粘在苍玦身上不肯下来。

    腰侧的底裤被拉开了,南栖打了个寒战,忙不迭地抓住了苍玦的手,却在苍玦充满yu念的目光中,徒然松了手。

    苍玦沉着声道:“我帮你。”

    南栖是一贯相信他的……

    霎时,南栖的底裤被苍玦彻底褪到了脚踝处,即便是懵懂的麻雀,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太过越界。南栖害怕地拽紧了苍玦的衣襟,紧张咬住了自己充血的下唇,红唇似要滴出血来。

    苍玦带着粗茧的手缓慢抚下去,终于握住了南栖那不大的玉茎,将它湿漉漉地腻在掌心中搓揉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南栖倒吸一口气,在苍玦上下的抚弄中,不多时,便舒服地抖着身子shè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是南栖的初精,不多,却足够黏稠,于苍玦的指缝中,久久不肯滑落。

    南栖口干舌燥,眼前的画面恍惚,连羞愧都来不及。白色的yè体沾染在苍玦的手上,因烛火晃动,混着一丝帐内的檀香,显得yin靡不堪。

    苍玦用脱下的长袍擦掉了它。

    军帐内唯剩下两盏烛火,苍玦挥袖熄灭了其中一盏。

    光线骤失一半,整个军帐顿时暗下来,吓得南栖缩了缩身子,贴紧了苍玦硬朗的身躯。可他腰间却抵着一个东西,隔着布料都觉得滚烫。

    南栖不敢碰它,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。今日他似懂非懂,应是有些开窍了。无须人再多言一句,也无须书卷字句,他已晓得此刻之事便是凡尘说的七情六yu,人之常情。

    今夜月高,他与苍玦,是互相动了情。

    南栖已经被苍玦扒了个干净,腿间的玉茎散了火气,眼下就安安分分地耷拉着脑袋,gui tou上溢着一滴残留的白yè。

    “苍玦,你……你也……”南栖对方才彻骨的销魂印象深刻,不免战栗。

    苍玦望着他,随后捏着他的下巴吻他,从未有过的意乱:“你会帮我吗?”他的声音像是沉入湖底的一曲笛音,悠扬中带着足够的重量,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撞击在南栖的耳廓,闯进他的心扉。

    三年了,相思成双,yu如心狂。

    南栖被苍玦炙热的目光燃成一簇灰,纷扬洒落,附着于尘世的情爱迷离。他做不成仙也无妨,此刻他只想与苍玦沉沦,共赴巫山云雨。

    苍玦欺他的迟疑,将他压在床榻上,俯视他的眼眸。含情脉脉,爱意如洪水bào发,击溃了理智。

    往前,苍玦从来都是八风不动的,此刻却有着三分狼狈,藏在他的一缕墨发中,发梢落在南栖柔软娇嫩的唇上。他得不到回答,便怨南栖不说话,急促地咬着对方的唇,将那两瓣嘴唇tiǎn湿,弄得南栖浑身瘫软,秀气的玉茎也从软绵到了再度有反应。

    “帮不帮?”他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三个字,吐气在南栖耳边,压着他不给他反驳的机会。

    帮不帮?

    这哪是问句,这分明就是威胁。

    南栖眨眨眼睛,十分无辜,他红着耳朵,主动去摸苍玦的下身。隔着里裤,南栖都知道它在里面是有多嚣张:“我会帮你啊,我肯定会帮你的。但是……你太大了,我得两只手……”越说越小声,是害臊,也是有些怯了。

    而龙xing本yin,即便是高高在上的上仙,一旦被勾起yu望,那也是胡搅蛮缠到失智的。

    苍玦喜于南栖的坦诚,却压根没想让南栖用手帮他,他一手握住南栖的两只手腕,将他的手按压在脑袋上方。掠夺xing的吻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,他tiǎn弄南栖的唇,迫使他张着嘴与自己唇齿jiāo缠,嘴角挂下一缕银丝。

    南栖胸前的两点已被摸得凸起充血。苍玦的指腹粗糙,磨得南栖生疼,皱眉呜咽了一声:“疼……”

    这才低头含住它的苍玦,动作变得缓慢,轻柔,yǎng得南栖难忍焦躁。他的下身已经完全硬起,与苍玦那鼓起的裤裆来回摩擦,gui tou溢出透明的yè体,蹭得苍玦的里裤湿了一块。

    苍玦索xing扯掉了最后的遮掩。

    巨大的yin茎跳动,明晃晃地戳在南栖眼前。

    南栖一怔,瑟瑟地蜷缩起来,双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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