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住了自己小小的玉茎,应是觉得丢脸了。

    他浑身发烫:“我的好小……”

    苍玦否了:“不小。”想来也是句安慰话。

    南栖瞬间红了脸面,他不知怎么,竟是觉得苍玦这句话让人羞赧到极致。他张口,声音软软的,左右思虑一番:“苍玦……我们这样到底是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苍玦沉住了气,变出一罐软膏,轻巧地打开了。他用两指挖了一坨出来,将南栖两腿扒开,忽而道:“洞房花烛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南栖直到后xué被送入那冰凉的软膏才明白过来,何为他们的洞房花烛。

    苍玦做得细致小心,就连扩张都是温柔的。南栖张着腿,两手抓着自己的大腿,努力地接纳苍玦给他的所有。

    他太乖了,连一句反抗都没有,只是怯生生地说:“不,不行……不能再多了。”南栖泪眼汪汪地看着苍玦用了第三根手指,颤颤巍巍地哀求。

    他想拢起腿,却被苍玦重新隔开。苍玦的手指在南栖的后xué中轻按了一会儿,南栖浑身一颤,舒服得又shè了一次,精yè洒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他已经不知道“羞”这个字得如何写了。

    苍玦硬热的下身胀得发疼,他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了。他附到南栖耳边,用力咬了他的耳垂,短短低语:“我想进去。”

    南栖才释放了一次,眼下正是晕晕乎乎的时候。自然是苍玦说什么,他便答应什么。

    而苍玦得到了默许,小腹中瞬间燃起一簇火。他扶着自己的yin茎,对准了南栖已经湿漉漉的xué口,缓慢地往里送去。

    温暖的xué内紧致,包容,如冬日里的暖炉热帐,狠狠榨取着苍玦的理智。滚烫的触感令人窒息,南栖被这巨大的冲击惊得掉出两颗眼泪。他越是害怕,后xué就越是收紧,这对于苍玦来说,是从未有过的机遇。

    要把人融化了。

    苍玦用力,皱着眉将自己的全部送了进去,与南栖紧紧相连在一起。

    南栖却艰难地扭动着腰肢,想要将苍玦挤出去,哭着“骂”苍玦:“不行,不行……你,你出去……你,苍玦你欺负人……”

    苍玦一听,被他哭哭啼啼的声音勾得心yǎng难耐,他猛撞一下:“没有欺负人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南栖被撞到了点上,酥麻感遍布全身,没力挣扎了,他软绵绵地一拳打在苍玦的肩膀上,被苍玦侧过脑袋吻了手指。

    心都要化了。

    苍玦笑起来:“我欺负的,是一只雀儿。”他猛然抽身,gui tou还未离开xué口,又狠狠撞入。几番倒腾,翻云覆雨,统统留在了南栖体内。

    气得南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……

    今夜无限漫长,他们jiāo缠在床榻上,不知疲惫地做着云雨之事。隔着一帘纱,一场梦,在月色里沉醉了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南栖睡了很久才醒来,他浑身上下已被清理过,后边也没有黏腻的东西再流出来。他一时恍惚,脑袋空白一片,甚至有那么一会儿,他忘了自己是在哪。

    已是午后,偌大的床榻上只有他一个人。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,早凉透了。南栖揉着眼睛起身,腰身酸软,几乎是坐不住的。他两手撑着,半趴下,一张脸突然通红起来。

    若不懂人事,尝过一次,便胜过百本书。

    南栖咬牙,唯觉得苍玦昨晚太狠,揪着他做了足足有三遍,才肯罢休。

    他简直是被苍玦欺负透了。

    “臭泥鳅……”南栖赤luo着抱紧了被褥,上头还留着苍玦的味道,闻着就让人心醉。他撇嘴,心里空dàngdàng的。他很想一醒来就看到苍玦,可惜他醒得太迟了,太贪睡了,苍玦一早便出去巡查了。

    阿雀在外头啾啾地问守门的天兵:“南栖醒了吗?昨晚殿下是不是责罚他了,怎么这个点还不起?”

    天兵不答。

    阿雀无聊地在外又转了一圈,娇俏的模样十分活泼可爱。

    南栖屁股疼,起不来,就也不好意思喊阿雀进来。他躺在床上默念了好几遍苍玦的名字,终于把苍玦念来了。

    刚回军营的苍玦直奔军帐,南栖因为不好意思,偷摸着在装睡,却在苍玦走近的时候,闻到了他喜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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